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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把酒言欢

不知道是什么鬼文笔预警。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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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华丽的笼子里一个男人依靠着笼子低着头,长长的头发将他的脸遮住,他一动不动周围只有些许光亮,偶尔传来女人的喊声、婴儿的啼哭还有那最后一声的叹息,这些声音周而复始有着细微的不同,偶尔也会传来马蹄声、兵刃的声音和无数人的欢呼声。

  

  日复一日,男人就这样待在笼子里,日子虽是无趣但他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一样,笼子里渐渐出现了烟雾,越来越浓郁几乎快要将男人的身影藏于烟雾之中,而他依旧一动不动… …

  

  有一天男人突然动了,他像是要醒了的样子,但… …也只是要醒了而已,日子又一天天的过去了,笼子外传来哭嚎声和炮火声,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向他走来,他苏醒的过程中,他感受到了痛苦他开始挣扎,他在半梦半醒中听到了带着哭腔的熟悉的声音,听到了嘈杂声和哀嚎声,这种日子日复一日时不时他就会听到熟悉的声音哭喊着。男人衣服变得支离破碎,他从最开始的靠着笼子,到瘫在了地上时不时因为痛苦而动一下,那些声音让他痛苦,比起身上的痛那些声音给予他的则是心灵上的痛苦。

  

  日子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关着男人的笼子化作灰烬消散在空气中,男人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,最后他醒了过来,在此期间他的长发变作了潇洒利落的短发,他的眼中充满苦痛和愤怒,他的周围是说着各种语言的人。他们对他虎视眈眈,男人在他们的心怀不轨的眼神中站了起来,所有的一切在他站起来的一瞬间他都知晓了,这片土地,他的兄弟姐妹们告诉了所有的事情。

  

  他的握紧双拳眼神坚定,最后他看着在他眼前嚣张的武士,手中凝成一把剑,那武士见他几乎一动不动愈加放肆,拿起手中的刀就像他砍来,一瞬间他也动了起来。但毕竟沉睡了好长一段日子,他渐渐落入下风,他们之间战斗陷入拉锯战,但最后他将武士踩在脚下。他认得他,这个武士身上有着他的影子,武士向他认错最后狼狈的离开。

  

  他收回了剑,身边渐渐出现了一些人影,他们渐渐凝成实体,他们或笑或哭周围也不再是最开始的只有些许光亮,光明照耀在他们的身上,他的周围渐渐站满了人,他们抱着他。他耐心的安抚着他们,一切都在往好的发展,他身上的衣物渐渐变得好了起来。

  

  每当逢年过节的时候,这里更是喧闹的不得了,听到几个男人或吆喝,或划拳,还有那各种美食的香味,让人垂涎欲滴。他坐在上方,看着一屋子的热热闹闹,不禁笑了起来,但他心中仍然有着顾虑,还有三个人流落在外… …

  

  他心中牵挂着,他望着门外偶尔叹着气,终于,有一天他将流落在外的三人中的妹妹找到接回了家里,他看着牵着的妹妹心中更加坚定了要接两个弟弟回家。

  

  又过了一段时间,他将弟弟也带了回家,看着屋里其乐融融心里也稍微松了一口气,现在过节的时候不仅仅会听到那些吆喝划拳的,还会看到几个女孩子围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,不得不说他万万没有想到香山融入一群男人们之中非常的快,他们围着似乎在玩些什么,香山也忙个不停。

  

  一切都是如此的安好,他拿起手边的瓷器喝下一口茶,在又看了看屋里闹腾的弟弟妹妹们后,又一次把视线看向了门外,他仿佛看到了有什么人经过。他放下手中的茶碗,伸手揉了揉眉间,突然身上一些酸痛的地方被按压,他转过头看过去原来是几个跑过了帮他按摩,他突然感觉到衣袖被扯了扯,顺着看过去原来是他接回来的妹妹——香江,她支支吾吾的说:“哥哥,我,我不会离开你的。只是,他们… …”

  

  他抬手揉了揉香江的头发说:“我知道。”

  

  香江席地而坐,看着哥哥经常望着的门外问道:“哥哥你一直在这里看什么啊?”

  

  不等他回答,她便开口说道:“是湾湾哥哥吗?”

  

  他不语,只是又揉了揉她的头,随手又拿起来不远处的资料,他必须不断变强,才能护住那些生活于此的人,才能护住这些弟弟妹妹们,才能再和他的兄弟们把酒言欢,才能将另一个人带回来。

  

  他曾受万人敬仰,也曾虚弱过,也曾被人反踩一脚,也曾沉睡于笼中,但从那时起他醒过来了,他将会堂堂正正的屹立于世间,曾经为他奋斗的人,他也会回护于他们的子孙后代。

  

  你想问,他,是谁?

  

  他是屹立于东方的雄狮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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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谢看到这里的小天使们

澳门别名香山澳,我直接取了前面两个字。

香港别名香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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